一开始百姓赋税严重,考试制度只给贵族大臣准备,寒窗苦读十年便可改变人生这个说法越来越飘渺,好像真就是出生决定一切。
甚至还有的省份靠德行选择人才而忽略学识。
百姓们怨声载道,社会流动性太差,高官全部由世家贵族把持着,完全是把百姓和统治阶级对立了起来。
后来温年针对这几点条条放开权限,既减弱了百姓的赋税,也发展了市场经济和商业,在教育方面,增加了科举考试的公平性。
温年的每一条政策都是从百姓的角度实施的,一条条政策累加下来,社会状况已经有了些好转,王将军也慢慢发现,社会矛盾已经没有那般尖锐了。
而原书中……慕禾之所以宫变成功,很大一部分因素,是利用了群众。
原著中到这个时候,对于百姓的压迫已经到了极点,赋税徭役、人地矛盾不堪重负,甚至出现了易子而食的惨状,皇帝全都充耳不闻,无所作为。
慕禾也是趁机钻了空子,发动起来了人民群众。
但现在来说,慕禾的这个群众基础,显然是没了。
千算万算没算到温年更改了政策,平息了民怨。
时岁发现这段时间温年状态很不好,然而倒是能沉得住气,竟然一次都没去面圣,两耳不闻窗外事,只是静下心来呆着屋子里批阅奏折,时而逗两句时岁。
渐渐的,时岁发现,不管温年做什么事,好像都有他的理由,跟他待在一起,也觉得安心的很,于是便也不急了。
这几天,渐渐形成了一个奇妙的景象,温年在埋头批阅奏折,时岁就在旁边绣腰带,时岁仿佛看到了多年之后两个人的相处模式,心里满是雀跃与心安。
不管做什么事,只要和温年待在一起,就感觉对未来充满期待。
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,温年突然抬眸问她:“皇帝病了多少天了?”
时岁说:“一个多月了吧。”
上次答应温婉去看他,结果温年一拖就是一个月,时岁觉得这人是真的能忍,倒也不急。
温年把笔放下,笑着说:“嗯,可以面圣了。”
时岁也把腰带放下,点了点头,说:“还有两天左右,就能做好啦,到时候你生日的时候一定要戴上给我看看。”
温年垂眸看了一眼时岁手边的腰带,是两人打雪仗的场景,还有一串小字,虽然不是很精致,但是也是小糯米团一针一线绣出来的,温年说:“好啊,我以后每天都戴着。”
*
温年是晚上来面圣的,正好挑了一个慕禾在的时候。
这一个月内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,温年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太医出来,太医见到他时,明里暗里说着皇帝恐怕时日无多,温年轻轻点了点头,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,把旁边小侍女送来的药接了过来,要替她送进去。
慕禾这两天也能感受得到皇帝的状态越来越差,所以也竭尽全力的来到他面前表现自己。
温年一进门就看到皇帝坐在床上与慕禾谈话,皇帝看起来虚弱了不少,两鬓花白,脸上毫无血色,像是病入膏肓,眼里的那一抹异彩,像是回光返照一般,说两句话都要咳几下。
皇帝和慕禾两人这几天聊了不少政事,皇帝对慕禾的见解颇为满意,也较为欣慰,本以为会是太医来送药,万万没想到会是温年,眼眸骤然一亮,笑着招呼温年:“冬至来了?到这边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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